白癜风治疗贵不贵 http://news.39.net/bjzkhbzy/180611/6320423.html12月1日,市抚投*组书记、董事长邓柯主动投案。
11月25日,调任省人防办书记、主任几个月的前任玉溪市委书记罗应光主动投案。11月19日,玉溪家园建投公司董事长杜林海主动投案,他同时也是智慧城市投资运营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11月18日,高新区管委会二级调研员李长金主动投案,四个月之前他已经是高新管委会二把手。10月22日,正式任玉溪中院院长四年后的陈昌主动投案。4月3日,刚调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才两年的柳文炜违纪违法被查落马。2月25日,副市长蔡四宏落马,9月省监察移交检察审查起诉的罪名是贪污受贿。……最后一个季度如此密集频发的厅局级官员纷纷主动投案的现象如此罕见,以至于恍惚中,整个年度成了自市委书记以下重要官员的集中主动投案元年。就在笔者摸不着头脑时,今早看到手机推送的最新投案官员邓柯,再联想年初两位副市长落马,大致能梳理出一个原因,地方经济,以及基于此产生的经济犯罪,比如行贿受贿,利用职权输送不正当利益等。考虑到以上官员职位的重要性基本都是在年之后在玉溪地方经济领域发挥着重要作用,我们可以暂时称之为“十三五”玉溪经济官员现象。首先从抚投开始说起,这个位子上落马的邓柯并不是第一人,事实上早在四年前,首任抚投书记兼董事长武继昌也坠马了,尽管落马时他的职位是移民开发局书记兼局长,而在担任抚投集团一把手期间,武继昌还同时兼任抚仙湖管理局局长,与上述落马规律相同的是武继昌在年5月3日新职位落马时刚从抚投系调任移民开发局四个月。为什么邓柯的主动投案给了笔者灵感?因为抚投这个单位太特别了,全中国仅玉溪一家,别无分号。年左右,地方*府流行起了组建国有投融资平台热,当时介于阳宗海蓝藻砷污染等特殊情况,玉溪后来先出现了一个特殊的“三湖办”,负责玉溪境内三个湖泊保护开发治理的联动协调工作,一哥是以往长期主抓经济工作的副市长王跃,考虑到他的年龄问题,不妨联想可能是地方为他安排退休前的理想途径,果不其然这个临时成立的办公室租用了某商业小区单位作为临时办公室,几年后就在编制办名单中撤销了。三湖办撤销后,投融资平台抚投应运而生,类似的还有旅投。尽管是些空头单位没有实质财*人员调动能力,但和城投路投这类平台一起,给人听上去有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经过一轮改组,几个投融资平台都正式成立了公司,属于玉溪市级国企,其中最著名的,呃,没有——因为,就连公租房这种市级本地项目都是云南建投这种省级国企单杆搞。所以成立之初的所谓六大投融资平台基本就是一堆空壳子,但又不能开编制给一堆人凭空发工资,于是按照惯例,“一套班子两块牌子”的方法延用在了几大公司身上,比如首任抚投董事长其实就是当时的抚管局局长武继昌。这种岗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重在项目带动,比如抚仙湖环湖搬迁工程,百米内居民都要搬迁,再比如抚仙湖北岸以马房村为代表性的整村搬迁,这时候动迁的资金项目都可以挂在抚投下面运作了,其中利润和可操作空间不难想象。即便武继昌之后调任移民开发局,其实主要负责的工作范围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是延续了抚仙湖流域动迁的移民,这种工作上的连续性是很自然的调整和优化。说完抚投系,说说住建系,按理说城投住投之类才是一个城市基建的大头,但玉溪显然不走寻常路,作为住建下属的国企,年成立的玉溪市家园建设投资有限公司(下文简称玉溪家园)的主营业务,却是给地方房地产项目擦屁股,比如著名的玉水金岸。当然明面上玉溪家园还是主营城市建设、地产增值,基建和环保园林(这个园林嘛,大家自己理解,每动一次道路,隔离带,绿化啥的),但是从重大项目上看,家园主打建设过任何一个重大项目吗,据笔者记忆,没有,如果有,疏漏欢迎网友在下方评论区留言补充。考虑到玉溪家园在处理玉水项目中烂尾的酒店大楼这种事都很棘手,法院拍卖价一次比一次低无人接手,我们来看作为其大股东的玉溪市房屋租赁市场管理局,作为一个事业单位行*管理局级部门,其实它主管的项目就一项,公共租赁住房,相应的靠什么赚钱呢?租金和物业费。当初玉溪的公租房建设时,云南建投承担了全部工程,作为*策支持,允许其在公租房项目中部分建设商业项目,典型的比如万裕润园,虽然是限价房,但利润空间还是有的,考虑区位因素,或者基底价还是值得不以学区考虑的房产投资选项之一。关于物业玉溪房管局下属的物业企业同丰和云南建投下属的昆明筑远(玉溪分公司)就分别瓜分了万裕片区公租房和商业限价房部分的物业中标服务管理,中标这种事……至于物业的利润,大家可以自行脑补或者咨询业内人士,纯商业住房的物业企业激烈竞争程度对比万裕片区的服务,应该就会恍然大悟了吧,算起来一室一厅一平四块的租金也大体相当于物业费。这里先补充一下作为伏笔,下文即将出现的玉溪房管所和东南大学智慧城市研究院也位于万裕片区。说完大股东,再来说玉溪家园的二股东玉溪棚改股权投资基金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为什么这个企业名字如此特殊,最后还要加个括弧有限合伙,笔者不是工商管理专业不懂,但也看出这是一家*府收益型地方国企,类似的还有年末开始发行的研和啥啥啥地债,那个建议有钱的土豪们肾重选择,至于基金这种高级形态的企业类型,玉溪城投只占五分之一比例应该也属于合规操作吧,。跑题了。因为北京琨山和上海浦银这种一线城市的金融巨鳄显然不是咱一个五线城市的个人订阅号能招惹的,人家法务动动手指就能让号主倾家荡产,所以本着属地管理原则,咱还是拿最小的第四股东玉溪城市建设投资集团开刀。考虑到市场管理的行*部门都为棚改基合其隐瞒持股注资比例,也因为天眼查都查不到棚改基合的四大股东持股比例,因此引发了笔者一些奇妙的联想,比如老五街,暂且不表。没存在感的玉溪城投终于轮到正主了,笔者用一指禅在手机上敲字的大拇指都有些激动得瑟瑟发抖。按理玉溪城投作为太子企业,正牌市属国企,注资成立家园建投并作为股东纯属放屁脱裤子多此一举,那就先来看玉溪城投。年1.2亿成立的玉溪城投发生了奇妙的事情,反过来投资占其41.67%股权的正是玉溪家园,问题是玉溪家园可是年成立的,穿越了?大股东其实是中国农发重点建设基金有限公司,又是基金。玉溪家园的大股东正是玉溪市房屋租赁和物业管理所(不知道啥情况,跟房管局谁大,难不成是房管局下属企单位),有趣的是房管所这个大股东开办资金居然只有区区59.89万,却投了玉溪家园占比54.47%的资金,哪来的钱?跟本单位一样财*拨付吗,要知道家园总体量可是5.5亿还多。也就是说,玉溪城投这个理论上最大的投融资平台,只出了未知数额的约五分之一股权就在年初成立了棚改基合(小微企业),而棚改基合则出资45.53%股权(约2.5亿)成立了玉溪家园(又穿越了?),大股东玉溪房管所这个级别很低体量很小的事业单位虽然只负责物业管理收入,却是一直以来最坚挺的大家长。实权派玉溪家园年的棚改基合注资成立三年前成立的玉溪家园,年成立的玉溪家园却在年即注资五千万成立玉溪城投。这简直是一种科幻般的操作,如果有且合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由于是敏感词,这里暂且不表。而在中间商玉溪家园的24家投资名单上的,除了各县区的城投公司外,还有杜林海兼任董事长(五天前的11.27变更为罗刚)年初成立的玉溪智慧城市投资运营有限公司,玉溪家园和相关管理企业运营的实质项目可能大家都知道,玉溪市规划馆,也是唯一一个玉溪家园数得上来的,投资1.8亿的“大”项目,此外还有绿动共享单车和五个海绵城市项目相关企业等,在此就不一一列举。这里要详细介绍一下智慧城投的二股东云南省中电科技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因为云南中电还即将上马一个百万的玉溪市数字云谷建设发展有限公司,这个8月份才成立不到半年的公司火速投资创立了一个玉溪市智慧创新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巧合的也是注册资金也是一百万(资产转移?)。而隐藏在万裕的注册资金仅30万的事业单位东南大学玉溪智慧城市研究院听着感觉就是来敲玉溪纳税人竹杠的部门。此外额外要提一下,城市道路停车经营主体市国资委,城管系区国资的家嘉城投旗下嘉泊停车,这家公司至今还未收回成本。为什么要从落马官员讲到这些跟国资有关的企业呢,因为说难听一点,以上企业基本都是赔钱货,除了规划馆作为一个城市面貌的宣传展示平台有点小贵且不好批评之外,基本只有靠收租金和物业费的同丰物业赚钱,玉溪筑远物业因为是昆明分公司所属,这里计算为昆明利税。从年开始罗应光适应玉溪节奏主*时期算起,这些企业部门单位基本处于管理不规范的利用国有资产与民不当争利之嫌,比备受诟病的城市非机动车道路停车,不用提民营国企待遇的天渊之别,更不用提法检两院*法部门工作人员都参与到动迁入户劝说了,甚至有一段时间坊传检察院都有招商引资指标,这种事也算中国特色了吧。落马官员在经济项目中有多大的作用不用赘述。反过来说,如果玉溪家园5.5亿实体还在,为什么不利用行*优势估值后联合其他企业或者单位,像当年成立基合一样收购玉水金岸的烂尾酒店大楼呢,毕竟这栋楼只剩三十年产权,加上完成度问题,打个五折不成问题,玉溪家园大可运用行*手段把价格压到两亿以下甚至到一亿回收为良性资产盘活运作。但现实就是,属地管理这回不灵了,玉溪家园宁可看着司法拍卖价格一路走低,却不愿意出手挽救,在旁观者看来也略有惰*之嫌,更不用说国有资产流失这么大的罪名了,那就只剩一个可能,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至于粮食哪去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对事不对人,一个看法,不一定对。周翎